聂风：“你别伤心，云师兄其实是个好人。他之所以大晚上还要把你赶走，不是因为你有哪里不好，而是……而是……”

方鹤梦：“而是他有病。”

聂风：“？？？”

方鹤梦：“嘤嘤嘤嘤嘤嘤嘤嘤嘤”

于是聂风便以为自己刚才出现了幻听，又继续安慰道：“好啦，再哭下去，眼睛都要哭坏了。天色已晚，我去给你弄热水来敷一下眼睛，然后你就歇息去吧。”

方鹤梦双手捏着手绢的两端，把自己那双一滴眼泪都没有的眼睛遮住，“哽咽”道：“风少爷，你真好。我不过是一名身份低微的婢女，你却还对我这样体贴。”

“别这样说，”聂风微笑道，“婢女就算身份再低微，那也是人。既然是人，就应该受到基本的尊重。”

方鹤梦悄悄露出一半的眼睛，试探道：“那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风少爷愿不愿意答应我？”

聂风爽快地回答道：“你说，只要我能做得到。”

方鹤梦“羞涩”一笑：“我……我想看你脱衣服。”

﹉

人生，不过就是脱衣服和穿衣服。

在见识完今晚第二团马赛克之后，方鹤梦怏怏地提着木桶从聂风屋里走了出来，顺便叹着气思考令狐冲这回披的究竟是谁的马甲。

不是步惊云，也不是聂风，那难道是——

秦霜？

雄霸？

剑晨？

无名？

泥菩萨？

……

算了，越想越可怕，再想下去都不想跟宝贝冲冲相认了。

不过，就在方鹤梦收拾好杂物，准备回自己房间睡觉的时候，一阵脚步声却不紧不慢地向聂风的院子逼近了。

这么晚了，天地会里还有谁会过来找聂风？

秦霜？

雄霸？

剑……呸，她怎么忘了，聂风可是还有一个黑心肝的好基友在这里啊！

像是为了印证方鹤梦的猜测，一名身材挺拔，眉目俊朗的少年很快从转角的阴影处走出。

“在下断浪。”看到方鹤梦在院子里站着，少年似乎也不吃惊，而是含笑向她打了声招呼。

“你来找聂风？”方鹤梦问道。

“不，”少年摇了摇头，“我来找你。”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