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

心平气和地来，顾欣然在没从柯少宸口中得知真正的回答前，她肯定不会像上次一样，发了脾气还不听解释。

缺乏沟通才是产生误会的致命关键，说好了信任，只要是柯少宸说的，她都会相信。

“穆饶没和你说我正在开会？”

“说了，本来进来是想看看你们什么时候结束，没想到还是打扰了你们，实在抱歉。”

柯少宸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似乎是在思考着该说些什么话。

也不想难为他首先开口解释昨天的事，顾欣然从包里拿出手表放在柯少宸面前，相信这块手表的出现，他已经知道该解释的方向。“早上李若涵来过别墅，说是你今早离开时忘在她家里的。”

顾欣然甚至看到他的手微微一抖，心里似乎已经有了答案。“我说过会信任你，所以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无条件相信。昨天也是我让你去陪爷爷参加她的生日宴会，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和她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面对顾欣然的真挚，柯少宸曾想的无数个可以欺骗她的理由，一时间全卡在喉咙，根本说不出口。她不吵不闹，只想要一个真相，柯少宸不是不明白她说会相信他的意思。哪怕是用谎言骗她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相信他。

可正是因为这样，柯少宸更不能骗她。于心不忍，也不想他们连最后的信任都存在着谎言。

“我和李若涵睡了。”

顾欣然闭上眼睛，感觉她的世界已经崩塌。

“我知道了，那我不打扰你上班，我先回去了。”她说着就要站起身，却被柯少宸拦住。

“你站住，听我把话说完！”

“好，你说。”

心如死灰之后，不管柯少宸说什么，她都可以接受。哪怕他现在开口提出和她离婚，顾欣然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昨天根本不是她的生日，不过是想找个机会把我骗去那里。”柯少宸缓缓地开了口，点了一支烟，真挚没有一丝隐瞒地和顾欣然讲述着昨天发生的事：“开始我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老爷子到那之后说不舒服先回了老宅，我留下来本打算呆一会也离开，然后宴会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没有宾客只有她的父母，我这才想起我小时候曾经参加过她的生日宴会，根本不是在这个时候。”

顾欣然听着，突然有一种事不关己的感觉，仿佛他讲的事和自己没有关系。拼命抑制住想要离开的冲动，她咬了咬牙，就连看他一眼，都觉得眼睛酸疼：“继续说吧。”

“我感觉到不对的时候，她父母也走了，我本想立刻离开，可我之前喝了她递给我的一杯茶，那杯茶里，被她下了东西。”

“后来你就和她睡了？”

“我产生了幻觉，我的眼前都是你的样子。她脱光衣服站在我面前，我把她当成了你。我不知道我究竟有没有和她做那种事，早上醒来的时候，我们的确光着睡在一起。”

“呵。”顾欣然冷笑一声站起来，再也不想听他去描述他们之间做了哪些事

：“算了吧柯少宸，什么全是我的样子，我现在一个字都不想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