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西皇朝建立，张献忠想要好好搞一下，设立六部，开设科举，现在他还没有杀人，被南明砍几次之后，张献忠才开始屠戮四川。

林毅六月发海船去江南，十月中，卞玉京的诗词流传到了江南，柳如是第一时间搞了一本，钱谦益陪着她一起看的。

看过之后，钱谦益作为东林领袖，当代大文豪，一眼就看出来，这些东西不是卞玉京写的，“娘子，你看，这个绝对不是卞玉京所做，最少是七八人的诗词参杂在里面，这个肯定是林毅干的，这厮真的是禽兽不如！”

柳如是也看的出来，这些东西水平太高了，于是说到：“或许只有林毅一人，诗词看上去是七八人所做，可是这个注释，只有一个人写，我感觉是林毅干的！”

“林毅这般作为，倒是是在图什么？”钱谦益想不明白了，柳如是指着上面注解说到：“快乐粉，快乐

粉出自广东，卞玉京抵制这种邪毒之物，林毅虎踞广东，不难猜出他和快乐粉有万般联系，他在造势，出售快乐粉！”

钱谦益又看一遍，夸赞到：“还是娘子你聪明，我现在就让陛下发一道圣旨，严禁快乐粉这种东西害人！”柳如是无奈说到：“来不及了，我们能够看出来是假的，外面的人未必看的出，这个林毅实在是混账，又要有多少无辜人受害！”

钱谦益晚上又和柳如是再看诗籍，抛开林毅害人，上面写的东西，值得老钱去研究，“文坛之幸，非国之幸，林毅太可怕了，有才无德，遗祸苍生！”

清唱秦淮八艳后，柳如是兴奋中带着无奈说到，“他这水准，要远远高于我，此曲借着我等姐妹名头，实在可恶！”

“可恶至极，可恶至极！”老钱不看了，文采比不过人家，现在老钱就要揭穿林毅，抵制快乐粉害人，于是乎开始写奏章。

钱谦益是一个明白人，不是全天下所有的读书人都是一个明白人，看见林毅玩的蛇之后，情不自禁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