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马宝驹接到徐天的汇报之后,立刻通过磁器口办事处查到朱文亭还从度庐的贸易商行里买了一套瓷器茶具。
“他还在那里买了一套茶具?他是自己用还是拿来送人?”林寒颇感兴趣的问道。
马宝驹对他神秘的一笑,说道:“据我们掌握的情况,他订购的这套茶具,既不是他自己用,也没有见他送人,而是把它放进了“美丰银行”的保险柜里。”
“把它放在了保险柜里?难道他捡到漏淘到宝了?是一件名贵瓷器!”
林寒听到这话,更加感到有几分惊奇,随即他有自言自语的说的道:“这也不能够啊!据我所知度庐的贸易商行,只是一个中间商,销售的都是南来北往的货,虽然也不乏价值昂贵的货物,但也不应该有如此珍贵的瓷器卖到朱秘书的手里,这真是有些奇怪了?”
“是啊!当我听到徐天的汇报之后,我也觉得纳闷,按理说这重庆城里卖名贵瓷器的地方倒也不少,而是这海棠溪到磁器口,这距离可也不近啊!”马宝驹也很是疑惑的说道。
林寒听了马宝驹的分析,也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他毫不迟疑的说道:“宝驹,这件事情我觉得必须深入调查,看看这朱文亭和度庐之间是否存在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马宝驹笑着对他说道:“主任,我已经通知胡成祥暗中展开调查了,应该很快就有眉目的。”
林寒对马宝驹自然是非常放心的,不然也不会留下他不在在“航空司司令部”的这两天里的安排马宝驹坐镇了。
林寒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这样就好,不论是什么人,不论是多么狡猾的狐狸,只要他露出尾巴,那我们一定要把他给揪出来!”
马宝驹和童敬天听到林寒的话都笑了起来,不过林寒却又自言自语的补充了一句:“按道理来讲,我相信朱秘书不会是汉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