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然苦笑道：“乃是太吾阁的人，除此之外，他更是止字刀的传人，江湖里已有许多人将其视作未来太吾阁的继承人。”

哧。

屋内瞬间暗了下来，油灯的火光瞬间熄灭了下去。

蓑衣老者的情绪有了波动，“是他，神刀门？”

以他的年岁来看，太吾阁和神刀门是同一个东西。

江浩然无奈道：“是他。”

蓑衣老者咳得更加剧烈起来，纵然是他，也无法同那女子相较。

“那么，你就还有一种法子，但是浩然，这法子的代价不是你所想的那么简单的。”

“无论什么代价，孩儿都愿意，只要我的武功恢复，我一切都愿意！”

看着黑暗里江浩然那炽热的眼神，老者轻叹。

这代价，他也曾经体会过，正因为他体会过，所以知晓其中的痛苦，所以才不愿自己的子孙也遭受一次。

但老者也明白，想要越过女子，去杀掉那令江浩然内心破碎的后辈，将意味着他们白马驿会断在他们一代。

天下第一，从来不是一个名头。

其中，代表了整整几代人的尸山血海。

蓑衣老者的手抖了抖，他还记得自己还有一名兄长，他的兄长天赋比他更好，也更加博得长辈的喜爱，但是他遇上了那个女子，然后他出手了。

最后他死了。

那一代，白马驿的高手仅仅活了老者一人。

因为当时，他没有出手，而是躲在一处隐秘处。

“浩然，我会告诉你这法子，选择权在你手里，但是如若你选择了，那我会将一件事告知于你。”

江浩然点了点头，他已听不见除了恢复功力以外的所有声音。

他需要变强，重新变强！

如此，他才有可能去对胡楼兰占据的水月洞天出手。

想到那漩涡之下，女子留下的传承，他就忍不住雀跃起来。

龙马刀如何？

后遗症如何？

待自己恢复好，就废掉这武功，改修女子的传承，倒

是，他会变成最强，成为继女子飞升之后的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