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蛟胸腔燃起了熊熊大火,他进入了前十,一直很期待与那些高手而战。
“擂台上见,千万别让我失望。”
狂笑一声,怒蛟一只手扛起了铁枪,冲着眼前的瀑布,大喝一声,挥出一击。
砰!
水流四射,瀑布下垂的白帘仿佛被一把剪刀,活生生裁断。
直到三息之后,水流才似乎反应过来,开始下流。
…
正在读书的王五,忽然觉得心绪有些不宁。
读书人讲究的是炼心。
而作为已经将书读进骨子里的王五,心早就被打磨成了光滑的镜面。
放下书,王五登高望远。
他觉得有些胸闷。
“烽火?狼烟?”
王五目光扫向落英山庄,吸了口冷气。
王七从他的背后渐渐走出,自从败了数次,他的气质愈发内敛。
仿佛一柄收进鞘中的剑。
“五师兄,那边发生了什么?”
“宣战。”
“宣战?”
“武者重意,若是战意滔天,就会引发异象,这种程度的战意,来者不善。”
王五沉吟,继续道:“他不只是想赢,他是想将我们这群人全部压下,成就他一人的辉煌。”
王七怔住。
这种事,他只从上次登书楼,借了那本记载过去二十年的史书上见过,那过去的天下第一为刀,视全天下为磨刀石,只求武道突破的无敌之念。
“他怎么敢?”
“武者有何不敢,若是停滞己意,反而落了下乘。”
王五的脸第一次阴沉了下来。
因为这种宣战已经示意着对方打算将他的脸活生生地踩在地面。
丢了脸面的事,就算温尔尔雅之人也受不了。
他们是读书人,但不是死读书人。
…
影自从回到山庄,就被胡楼兰破除了东方日出设在他丹田的真气。
一开始,他很疑惑。
毕竟,他的身份实在太敏感了一些。
但是胡楼兰就这么放过了他,而且没有派一兵一卒来监视着他。
身为跟踪与反跟踪的大师,影很确定没有人在看守着他。
“这种气概,难怪义父也说,这人乃是世间不多得的高明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