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山庄出的价钱也是多劳多得,我们做一日,就阔以玩三日,快活的很。”
是快活的很。
可周伯符却咬牙切齿地看着二人,恨铁不成钢道:“我们是残兵,莫忘了我们的宗旨,我们人残心不残,这些活干了,如何对得起武者的脸面?”
武者应当是自在洒脱的,从来没有人听说,江湖中人会因为付不起钱,而被赶出来。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头领,我们还是接受现实吧。”王求全感叹道:“钱,基本都由赵兄掌管,他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就什么时候就可以不干活。”
这一点,王求全看的很透彻。
谁有钱,就跟谁。
冯一笑也是暗自点头,觉得王求全若是不犯病时,思路还是很清晰的,不像头领,还沉浸在他的武者梦里。
武者也是人,也是要恰饭的啊。
一直没有钱,就算有梦想也无济于事,还不如和他
们做日结,干些力气活,也能不辜负这一身的武功。
“我和你们没话好谈,我出去了。”
看着自甘堕落的二人,周伯符心痛地无法呼吸,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径直走了出去。
他宁愿做一条有梦想的咸鱼,也不会像他们一样被平淡的日子裹挟成只知晓生活的平凡人。
要知晓,冯一笑可曾是有西北第一快腿之称,虽然现在也才抵达八品,但那一身轻功只在自己之下,王求全虽然是个铁憨憨,但武功却极其细腻,来历也不同凡响,与王家挂钩,当年若非阁主,或许还是会在他那小书楼当他的藏书人。
叹了口气,周伯符躺在了外面的草坪上。
他曾问过自己,他行走江湖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荡气回肠,还是为了贯彻侠义,亦或者为非作歹,自由自在?
最终,他得出了结论。
他是为了刺激。
一名不死的妖,为了让自己还有点活着的感觉,自
然要去追求刺激。
近日的平淡生活,已经开始有点厌烦。
因为东方日出的花毒,害得他在床榻上待了这么久,他急切地需要一场刺激的冒险,来激活他那快要干枯的心灵。
“你很闲?”
忽的,周伯符觉得天暗了下来。
他睁开眼,发觉并非是乌云挡住了天穹,而只是一个人俯身正看着他。
“你回来了,这么早?”周伯符看到来人正是赵客,又惊又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