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点了点头，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觉得胸闷，吃饭，睡觉，都感觉不那么想，总觉得好像在担心着什么，或者说是惦记着什么，每日除了吃饭睡觉便是无他了，却又总感觉少了什么一样，憋得慌，是不是你们道家说的心魔在做鬼啊。”

赵无仕闻言，连忙出口拦下，说道，“打住，打住，柳姑娘，你来问我看病就算了，可这心魔可不是我们道家说的，你来道观说佛学，你这不是去青楼装儒雅嘛！”

柳月送了耸肩，“反正我都不懂，这么一套玄乎玄

乎的东西，就是你们这些人弄的。”

赵无仕好不头疼，“算了，不提了，你且说说何时有的如此心境的。”

“大概一月前吧。”

赵无仕微微一愣，一月前，那不是慕容无病一行人离开长白山的时候吗，赵无仕扭头望向柳月，良久，微微一笑。

“柳姑娘，你这的确是病啊。”

“那可以治吗？”

“治？”赵无仕仿佛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像是看着傻子的表情看着柳月，说道，“治个屁，这种病，别说我们道家，就是他佛家的如来来了也是治不了的。”

柳月一听，急忙说道，“那我是不是快死了！”

赵无仕摇了摇头，说道，“死？早着呢，缘来缘灭，佛都说不清，我道如何说得清，还有几十年的苦难等着你呢。”说罢，赵无仕头也不回地走回了道观，只留下柳月一人不明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