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飞恍然一笑道:“哦,原来是个饱学的儒士在找人比试文采呀,这个忙恐怕我是帮不了你,我腹中的墨水全部加起来都写不出几篇文章,怎么可能斗得过他呢?”
那艄公道:“你先听我讲完,不要说泄气话。这个‘落难才子’说,昆明城中只要有一人能在儒、道、兵、法、诗各家上的造诣能胜过他,他将永远不踏入昆明城,否则以后他就一直住在西山上,开一个书院教化一下昆明的学子。”
江逸飞呵呵笑道:“他也太小看昆明的学子了,既然他那么说,这段日子有没有人前来向他挑战?”
那艄公道:“那还用说,每天观海楼上都挤满了才学了得之士,可是…”
江逸飞见那艄公长叹一声竟不再说话,便接口道:“难道这三个月来,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在任何一个方面胜过他吗?”
那艄公道:“不错,我听败在他手下的人说,他的确是精通经史子集,天文地理,似乎天下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江逸飞感慨道:“他倒是个人才,可是,为什么自称‘落难才子’呢?”
那艄公道:“我听说他自负文采了得,无论看到什么,想到什么都能下笔成章,就拿他落难路过昆明城吧,他也能拿看到的美景和他的落泊潦倒写成华丽的篇章,用美丽的滇池和他的落难连在一起作赋。”
江逸飞不由哑然失笑道:“用美丽的滇池和他的落难连在一起作赋,这也太可笑了吧。”
那艄公道:“一点都不可笑,我这里还有他写的那篇文章《落赋》,据说就是为了他的落难专门写的华丽文章,很多饱学之士看了都觉得还行,你瞧一瞧就知道。”说完,从怀中拿出一摞纸来递给江逸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