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隼笑笑,“随便聊聊嘛!”
赵向阳:“随便聊聊也行,我也不怕别人说什么。我的个人观点是死刑绝对不可能、也不可以废除,把绞刑中止,改为注射和枪决就已经够人道了,对于那些穷凶极恶的不法分子,还要怎么人道?”
汪隼点头。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死刑的威慑力在社会维稳过程中是不可或缺的,如果随随便便就把死刑从《刑法》中移除了,国家肯定要出大乱子!”
赵向阳笑着说:“老祖宗说不见棺材不落泪,这可不是空穴来风,哪怕是终身监禁都没死刑来得这么有力量!不过,现在死刑的判处也在不断收紧,直接判死得越来越少了,一方面是为了防止出现像建国初期那样无法挽回的冤假错案,另一方面也是在顺应这种人道主义需求的潮流吧!”
说到这里,点到为止的两人就不再往下说了,一个继续专心开车,一个将目光转向窗外。
“对了,还有大概多久能到?”
“最少应该还要一个多小时吧!”
“真是有够久的。”
“哈哈,还好吧。”
……
“师弟,醒醒,我们到了!”
一个多小时后,赵向阳叫醒了在副驾驶上睡着的汪隼。
“啊?到了?”
汪隼有些迷糊地睁开眼,从车上下来,然后还打了个哈欠。
替他把车门关上,看他这样子也只能笑笑,赵向阳问:“看你这样子,昨天晚上是不是没休息好?”
汪隼挠了挠头,那场噩梦的情形又在眼前浮现,只感觉有些头痛了,“确实是起得太早了一点……好了,别问了,咱们去被害人家看看吧。”
明显感觉到汪隼在有意回避这个话题,不好深究的赵向阳只能不再询问,两人一块过去。
“你好,你是冯秋女士吗?”
在蔡国福给的地址,他们看到一个中年女人在门口扫地,于是赵向阳迎上去。
转头来看着两人,女人将笤帚靠到一边的墙上,说:“我不是冯秋,我是她姐姐冯春,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赵向阳跟着就亮出自己的警官证。
“我是冬青市坪林区刑侦大队的赵向阳,是想来跟冯秋女士了解下她丈夫报备失踪前后的细节。”
确定汪隼和赵向阳的身份,冯春安心许多,跟着就说:“如果可以的话,你们直接问我,好吗?”
为什么要提出这种请求?
汪隼和赵向阳一时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冯春继续说:“我妹妹她从小身子骨就弱,现在知道了旺泉的死讯,就更是不行,已经病了快有十多天了,可以的话,我不希望你们再打扰她休息!而且,关于那时候的事情,她也都跟我说过,你们从她那里听到和从我这里也没什么区别。”
如果是这样,那就没办法了。
在赵向阳看过来眼神询问意见的时候,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汪隼除了点头也没有好办法。
两人跟着冯春进去,随后开始询问。
赵向阳:“在失踪的当天,家里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情况吗?”
冯春:“我妹妹她说并没有,家里一切都是和平常一样的。”
赵向阳:“在失踪发生之前的那段时间,蒋旺泉先生行为上有没有出现什么异常?有没有说过像是自己得罪了某些人,可能有危险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