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不是这件事的重点,重点是胡玉的丈夫已经死了。
傅机继续问:“您对您女婿丁松家里的情况了解吗?他生前还有什么亲人吗?”
胡老太想了想,说:“那孩子也是个苦命的人,好像他很小的时候就没了爹,他娘一个人把他拉扯大,可还没看他娶上媳妇、过上好日子就因病撒手人寰了。”
“都已经去世了吗?”
胡老太的说法和自己掌握的情况并无出入,但傅机也没有只停留在核对信息层次,继续问:“您知道他爹是因为什么去世的吗?”
“嗯,这个嘛……”
这个问题倒真是把胡老太给问住了,她回忆了好一阵子,才说:“好像当初听我女儿提了一嘴,她公公生前是干跑船的,好像哪一年去外头跑船,掉水里淹死了吧!”
“跑船的,淹死了?”
傅机还没说话呢,乔毅那边一时没忍住开了口。
这说法的槽点真不是一般得多。
虽说淹死的都是会水的,但不会水的淹死肯定比会水的多,人家怎么说也是个跑船的,竟然还能掉水里淹死了,这是不是有点莫名其妙?
很奇怪吗?
不奇怪吧!
按照概率论的理论,就像飞机失事的可能性为“1”,即飞机是肯定会失事的,跑船的也是肯定会淹死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这说法也就咋一听奇怪,细细一想很正常,没毛病。
“对,就是淹死了。跑船的嘛,失足落水是常有的事,哪一天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给淹死了,也没什么奇怪的。就像我老头是炸矿的,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给炸了,这也不奇怪。”
“嗯,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乔毅不由被胡老太说服了。
胡老太继续回答傅机之前的问题。
“小松他好像还真没什么亲戚,他爹好像就是家里的独苗,瑶瑶跟他结婚那几年,也没听说有什么亲戚来家里。”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