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傅机执意给自己放假,汪隼也是无语了,都说自己已经好了,没事了,为什么还要放假呢?
“傅队,我真的已经好了,可以回来做事啦!”
这样执着让傅机脸上流露出明显的不满,“说了让你把假休完再过来,你听不懂吗?”
“我……”
不知为何,汪隼感觉傅机好像发生了某些变化,不止是明面上变得更加、暴躁、蛮横,似乎内在的某些东西也变了。
无法违逆傅机的话,想到自己假休到9月1号就完了,实际上也没几天,汪隼就没再坚持。
“我把假休完了,就能回来做事了?”
傅机不耐烦,还在抽烟,“等你休完再说!”
“哦。”
也不知道这会儿还能说点什么,但为了避免触怒傅机,汪隼索性就不说了,从这边离开。
看着汪隼出去,傅机还不忘说一句“把门带上”,等汪隼把门关了,他拧成一团的眉头才缓缓放开,又抽了一会儿烟,然后再把塞进抽屉里的素描纸拿起来,放在面前,看着这个飞鹰标志出神。
“来自远方的雄鹰,你到底要飞去哪呢?”
有一些问题注定是难以得到答案的,就像为什么世界上会有那么多坏人,就像为什么总有人能做出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就像你永远也不知道站在你对面的那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烟抽完了,傅机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对一侧弹了弹手指,然后把面前的素描纸折起来,塞进口袋里,同时站起身,从这离开。
刚出门到了大厅,就看到汪隼在和一个警员说话,并没有回家休息,傅机不由皱起眉头,不满写在脸上。
“喂,你怎么还没回去?”
回过头的汪隼看到傅机出来了,脸上微笑不由尴尬起来,“傅队,我马上就回去,马上就走!”
而和汪隼说话的警员也注意到气氛不对,尴尬笑笑后就快速离开了,这让汪隼不免有些尴尬。
“走,别待在这,跟我一块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