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久石生倒是很清楚,毕竟他从上京来尚昌市检察院第一分院已经过去一两年,傅机知道他在这,要真想找他叙旧,早就该来了!
确实是有事情来找久石生,傅机就跟着他手臂的动作,进第一分院,去了他的办公室。
把公文包放下,久石生先给傅机倒了杯水,然后说:“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吗?”
接过来的水没喝,直接放桌上,傅机对久石生点点头,然后将之前装在身上的素描纸拿起来,递给他。
“你看看吧!”
伸手接过这张纸,没有急着打开的久石生先看了傅机几秒钟,没有从他脸上获得任何线索,久石生的目光才落到纸上。
“这是什么东西?”
这会儿把水端起来喝一口,傅机说:“你先看看。”
皱着眉的久石生显得有些纠结,心里好像有道声音在告诉他还是不要看比较好,可这又是傅机的要求,他不得不看。
缓缓将素描纸沿着对折的痕迹展开,那只苍鹰就呈现在久石生面前。
看到这上面到底是什么,久石生情不自禁地倒抽一口凉气,他自己都没注意,他这会儿的双手正紧紧地捏着这张素描纸,还在微微颤抖。
将久石生的异状尽收眼底,傅机的眸光变得锐利异常,又喝了口水,然后说:“你应该不会忘记这个吧?”
双手猛地将素描纸合上,睁大眼睛的久石生死死盯着傅机,问:“为什么现在又把这个拿出来?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吧?”
相对于久石生的激愤,傅机就显得淡定许多,但他此时眼中的情绪或许他自己都不能理解,重新提起这件事对他来说就等于是把一道陈年伤疤再度撕开,撕得血淋淋的。
“我会提起这件事当然不是偶然,也不是心血来潮,因为我又见到了这个标记!”
骤然明白了许多,久石生的脸色也跟着变了,立即追问:“是在哪看到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机停顿了几秒钟,然后将丁岩(周一才)案子的相关情况跟久石生说了一遍,这让久石生陷入深思。
“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标志?”
这是他最不能理解的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