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就把我了解到的东西全告诉你们，至于后面应该如何做，我是帮不了你们的！”

——在避讳什么吗？

不知为何，这种感觉在我心里挥之不去。

警员们或许没有这种感觉，他们更加注重苏老能提供的情报，就赶紧：“行，后面的问题我们自己来！”

已经决定了，苏老就开始缓起来，多半是“缓事急做，急事缓做”的想法在影响，他去一边把椅子拉出来，还转头对我们问：“你们要喝茶吗？”

我看到警员们脸上都抽搐了一下，或许是对于苏老这种态度头痛但又发作不得综合影响的结果吧，想来绝对不会好受的，而闫京那边就一直在赔笑，他这会儿是两边都不讨好一点都不过分。

“茶就不用了，坐下来聊就行！”

“怎么能不用呢，这事可不好，得慢慢来！”

苏老很执着，虽然没倒茶，但还是给我们每个人都倒了杯水，等把准备工作都做好了，他才咳嗽一声，开始话。

“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病人是在什么时候来着……”

年纪大了，记性不太好很正常，在回忆这个时间点的时候，苏老堵了一下，而闫京就给了他答案，：“苏医生，是在七年前，你资料上记录的时间就是七年前！”

“噢噢噢，对对对，是七年前！”

一副“是这么回事”的神情，把思绪捋顺的苏老继续往下：“那件事的情况想来你们也多少清楚一点吧？”

他问我们，我就赶紧点头，我看了那资料，确实知道一点，边上的警员也一样，可苏老还是把这件事大概一下，有点太磨叽了。

“就是打架斗殴嘛，然后打完之后，一个人就不对头，被打倒之后，他就不会话了，也没有了行动能力，变成了跟植物人差不多的样子！”

“这种情况很吓人啊，他们赶紧把那人送到医院检查，那正是我当班，也是我接手了他。”

“真的，我从医这么多年，大大、乱七八糟的病都遇见过，各种病症也都有了解，但唯独这一种，我看不明白！”

着，苏老脸上多出许多追忆感，或许不限于此，因为我还读到了一缕忧伤和惆怅。

“按我们的检查结果来，这个人完完全全就是个正常人啊，呼吸、心跳、血压、脑ct样样都是正常的，可这个人明显就是不正常啊！你怪不怪？”

这话也是到心坎上了，警员和闫京都是好一阵点头，这可能是他们最无法理解的地方——现代医学完全找不到头绪的病症，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