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雪琴冷冷应了一声,便走出了房门。
风染歌越想不对劲儿,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如果本宫没猜错的话,被我关起来的婴儿,应该是冯雪纯的孩子。”
冯太傅看着风染歌的眼睛明显一惊,随即点头,长长叹了口气,“哎,是我的对不起这孩子。”
“从小没有照顾到她,雪纯和我相认之后,我终日忙于公务,也没时间管教……”
“这五年中,也有不少上门说亲的。”
“可那孩子说,要多配老夫几年,老夫也没多想什么,只觉得是雪纯没遇到适合的人……”
“直到半年前,雪纯怀孕五个月,实在瞒不住了,才被老夫发现。”
“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带着一个孩子,怎么也不方便。”
“老夫也问过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可没问一次,雪纯却只知道哭,什么也不说……”
“后来我们一家人商量,因为雪琴成亲三年,也没个一儿半女,商量之下,就决定把雪纯生下来的孩子,交给雪琴抚养,一来全了雪琴当母亲的心愿,二来雪纯也能经常看到孩子……”
“冯雪纯比冯雪琴小吗?”
冯太傅:“雪纯比雪琴小三个月。”
冯太傅想了想,还是人租户看向风染歌装着琉璃瓶的衣袖。
风染歌将琉璃瓶拿出来,递给冯太傅,“太傅请放心,这里很安全,也能有效控制蛊虫蔓延。”
“因为蛊虫的关系,我也只能把这孩子封在这里了。”
冯太傅看着琉璃瓶中,安然沉睡的小婴儿,终于缓缓松了口气,“这是什么蛊虫,居然如此厉害。”
“不知者蛊虫可有解法?”
风染歌抿了抿唇,“我现在只能控制住蛊毒蔓延,而这种蛊毒已有变异,和先前的不太一样……”
“冯太傅,我会尽力的。”
冯太傅紧紧皱眉,双手发颤,“这么说,皇上就是死于……”
洛臻点点头,“本王一定会还父皇一个公道的。”
“啪!”
“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子殿下为何还不发丧。”
冯太傅忽然一拍桌子,一脸激动的瞪着洛臻。
洛臻叹了口气,“哎,太傅说的道理,本王自然明白。”
“可父皇死得蹊跷,本王总要给天下人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