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雪地上看悬崖上面,那些石像完全看不到了,峡谷在上面形成了非常细的一条。石壁并不是完整的,上面有很多大小不一的裂缝,有一些很宽可以开进一辆解放开车,石壁上面有很多凸起,攀爬起来比较轻松。
我心想要是小花,凭他的身手下这种地方也许只需要花一半的时间,不得不承认人与人之间是存在一定差距的。
等休息够了,我们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大脑因为紧张还有一点闷。下面的光线非常差,我们必须打起风灯才能取暖和照明,德国佬带着一支非常贵的战术头
盔,上面的灯很亮,所以走在前面为我们带路。
“老板,这里是那条峡谷吗?”广东仔过来问我,语气有一点不确定。
我摇摇头,说实话我心里也非常没有底气,普仁当时找到那个地方多半是靠运气,但是这种运气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尤其是对于我这种外来客。他的地图画得很好,但是缺乏经纬度和坐标,这里的巨大裂缝和峡谷非常多,因此我也无法判断出他当时究竟去的是哪里。
让走过来拍了拍广东仔的肩膀,现在他们两个人的关系非常好,已经建立起了坚不可摧的国际友情,让用滑稽的普通话说道:“没关系,上帝会照顾好人。”
我冷笑了一声,心说我们可不是什么好人,而且上
帝也管不到我们这里。
脚下的路非常难走,全都是碎石,我也没有心情和他说话,五个人在黑暗中摸索着向前,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始终没有一点变化,战术头盔上面的灯照过去,光线立刻被吸进了一片烟灰中,根本看不清前面是什么地方。
“妈的。”老柴表现得非常烦躁,骂道,“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我的心情也非常烦躁,我们几个人停下原地争辩了几句,到最后老柴和德国佬都吵了起来,可我们没有人能对这里做出一个详细的解释来。
到最后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峡谷里面变成了一团稠黑,能见度不到两米,根本无法前进,我们只好拿出无烟炉在这里休整,气氛还是很紧张。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有一种我们已经进入了一个未知领域的感觉,周围的任何东西都是我们不熟悉的,这种陌生感让每个人都感觉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