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还要重新上去,让露出了非常痛苦的表情,我点点头,吩咐老柴带着让爬上去,仔细地寻找石雕的指示,我们其他人待在下面等待消息。
等他们爬上去后,已经又是好几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我打开对讲机,对面让的声音显得很古怪,气就像是从他的嗓子眼儿里面挤出来一样,非常难听。
他询问我能不能先休息一下,但是我们的时间已经很紧迫了,我说:“不行,否则我就单独把老柴叫下来了。”
让在那边骂了我几句,就挂断了。德国佬见状说我虐待俘虏,我拔出白狗腿冲着他晃了晃:“你搞错了,这才叫虐待俘虏。”
他立刻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我们待在原地等待上面的讯号,令我没想到的是,不到半个小时就有消息
传了过来,那些石雕确实有一些不同,这种不同并不是指形象上面的,而是指他们的动作和朝向。
这种地方信号非常差,我们几个人轮流不停地上串下跳寻找信号,才勉强根据上面的描述画出了一副奇怪的图案来。
“我靠,吴老板,你看这像什么。”广东仔在图纸上又补充了几笔,我立刻看出来,这东西非常像一个表盘。
两侧的石像都是士兵的形态,后面的部分因为冰封的关系他们暂时没有办法清理出来,最后只能靠测量和计算,得出一面的石壁上各有六座石雕,而中心的那座非常高大,头的方向是垂下去的,正对着谷底的一个地方。
古人并没有‘表’的这个概念,那时候他们叫这个
东西日晷,虽然没有那么精确,但是看起来这东西就像是一个简单的日晷。
我们把这个发现反馈给了上面,他们也显得很兴奋。我看了一下表,还有七个小时太阳才能升起来,我们可以抓紧这点时间进行修正,如果我们猜测是正确的,等一下那些石像的投影将会指引我们进入另一个区域。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一边休息一边等待上面的人爬下来,等他们下来已经又过了两个小时。让喘得非常厉害,脸色也很难看,几乎不想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