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来自于对接下来要面对的东西的恐惧,但无论是什么,对于他来说都是很难以接受的。
前面有个虫坑,我们无法继续下去,这里非常黑,我们分不清白天和晚上,吃过一些东西后,广东仔带着让过去查看地形,回来的时候得出了不小的收获。
那个坑应该是山体崩裂时形成的,山体内本来就有地下水和冰川融水,再加上当年的地貌和气候,那个地方就形成了山体内湖,而大量的冰川石蚕选择在那里产卵,等湖干涸后,冰川石蚕却保留了下来,继续把那里当做巢穴。
冰川石蚕本来就不怕冷,在冰里面也可以继续生存,所以才活到了现在。
这种虫子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之前让他们在山上遇到的那些虫子,应该就是从这里爬出去找食物的,
偏巧被那帮倒霉的外国人遇上,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老柴打断了广东仔的话,表现得非常焦急,他说道:“我们到底要怎么过去,不要说这些没有用的东西。”
广东仔看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让的肩膀,让他说接下来的话。让的脸色还不是很好看,他去那个地方一定也看到德国佬的尸体了,心里非常不舒服,可事情走到这一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他喝了口酒,在地上画出一副那个地方的简图,说道:“这个坑你们一定是不愿意踩着虫子过去的,除非你会飞和撑杆跳,否则只能从两边的岩壁上爬过去。”
这个想法说出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
。飞就不要想了,撑杆跳我们也没有小花的那种身手,爬的话我们必须像螃蟹一样紧贴在上面,横着移动过去,我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方法,感觉有一点不靠谱。
老柴抓了抓头皮,显然也有一点为难,说道:“这样可能行不通,岩壁我们搞不清状况,不知道适不适合攀爬。如果上下有贯通的绳子做保护,横着爬,那绳子怎么搞?”他自己用手比划了几下,显然想不出合适的办法。
让耸了一下肩膀,靠在后面说道:“那里的岩壁是断裂带,不用担心没有着力点。但是绳子确实没有办法派上用场,我们只能徒手攀岩。”
我们这几个人里面,只有让自己有徒手攀岩的经验,但是他本人对这种方式的把握也不是非常大,毕竟下面很大的范围内都是那种冰川石蚕,一旦掉下去就
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们爬到上面去。”广东仔指了指岩壁上面,说道,“我们从上面走过去,再从另一面下来,这样可以吗?”
让立刻摇了摇头:“不行,一般来说,这种山体断裂带的缝隙上围很窄,可以短时间站立,但是无法行走。”
我们争论了很久,最后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先让两个人爬到上面去,再把绳子一截一截垂下来,这样在横向攀爬的过程中我们不至于太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