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闷油瓶,他这个人的口头表达能力实在是太差了,没有一点做领袖的口才,在张家做族长,估计他的话也没有什么人愿意听。而且他下地确实很牛逼,但在平时他除了打盹就没有做过其他的事情了,这种
无趣的人,也没有什么人愿意和他打交道。(当然我和胖子除外,我们两个本身就不是正常人。)
“吴老板,张家人的那种体质,我也是听说过一些的。”老柴继续问道,“你到底和张家人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我咬着烟屁股干笑了几声,没有回答这个明显很尴尬的问题,心想如果我说我是闷油瓶的爹,你也不可能相信。
他看我不愿意说,就没有再勉强,而是说道:“不过你有这种血,事情就好办很多了。你可以带着我们过去,比如把我们一个一个地背过去。”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个狗日的光出馊主意,广东仔和让还好说,你这种大块头,走到半路我就吃不消了。
我摆摆手,说道:“不要指望我,我的血不是经常管用,我是冒牌货。”
老柴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我们又抽了几口烟就去吃东西了。
当天晚上我们谁都没有睡着,不远处是那么大的一坑虫子,谁都没有心情去睡觉。我们轮流守夜,勉强休息了几个小时,这里没有阳光,我们无法判断出外面是什么情况,而且因为精神一直很紧张,等出发前搞得我们全都非常疲惫。
老柴清点了一下我们的装备,把很多不必要的东西全都扔掉了。其中包括让随身携带的一本西藏旅游指南,一本汉语大词典和一只非常贵的单反相机,这些东西加起来有十多斤重,让非常心疼,但也没有办法。
横向徒手攀岩没有人有经验,让在这方面还可以,所以充当了趟雷的角色。他站在那里深呼吸了几口气,连比带划地祈祷了几分钟,爬了上去迈动第一步。
接着是老柴和广东仔,自从我昨天摔进虫子堆里面后,我就不用通过这种方式过去了。他们把几乎一多半的装备放在我这里,要靠我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