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解九不由轻松下来,既然这里没有他什么事情,索性痛快地听一场戏,要知道平时听二爷一场戏不是那么容易的。
可解九是聪明人,脑子转得飞快,他看着戏台,却又想到另一个问题来。
即便是狗五的十八罗汉再凶悍,可柴老六带着许多
人,要是双方真的缠斗起来恐怕也要落个两败俱伤。而且柴老六虽说是小人得志,可在长沙城里也是有些身份低位的,二爷之所以不用伙计,就是怕搞出人命来,放狗多半是把人咬伤,总不至于搞出人命,就是传出去难听一些罢了。
正想着,只见二月红的伙计小跑着向门口走去,没多久便又请进一个人来,解九看了一眼,惊了一下,来人竟然是张大佛爷。
张大佛爷因为身份特殊,平日里和他们的交往不算密切,再加上辈分悬殊,能和张大佛爷说上话的只有二月红了。
今天张大佛爷竟然来这里给二月红捧场子压阵,可真是给足对方面子。
这空下来的一个位子,定然是给张大佛爷留下的,
解九连忙点点坐得歪七扭八的齐八和狗五,示意他们坐稳当,他们二人转过身一看来人,都是惊了一下。
张启山在管家和张副官的簇拥下向这边走过来,却没有落座,冲着这三人略微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竟然由管家带着直接向后台走去,一直到戏结束也没有再走出来,留下外面的三人面面相觑,满腹狐疑。
戏结束后,戏客们由伙计小厮带着向外面走,片刻间刚才还热热闹闹的戏园子顿时冷清下来,解九看了眼二楼的包厢,果然看见那柴老六也站起来,却没有走的意思,正在身后伙计的簇拥下走下楼来。
“老九,这可怎么办。”齐八有点犯怵,正找着防身的东西。
解九没有说话,看着柴老六那帮人走下来,走至自己面前,鼻孔朝天道:“我认识你,你是解老板的公
子,我今天来这里找二月红有点私事,念及我与你父亲有些交情,你快带着朋友走吧,免得误伤,双方都难看。”
解九笑笑,说道:“既然是我父亲的友人,想必柴老板也知道这红二爷是何等人物。原本长沙城的那些生意就是由九门把持,柴老爷临时插上一脚已经是坏了规矩,念及您与我父亲有些交情的份上,小辈僭越劝您一句,见好就收吧,有几位爷不是你得罪得起的。”
听到这番话,柴老六脸上的表情变了变,已然是有些难看了。这番交锋下来,齐八和狗五在后面捏了把汗,不停地往后台那里瞄,想看看这佛爷和卸了妆的二爷什么时候才能出来,眼前这情景,这三人着实应付不来。
要说这柴老六确实也是个有勇无谋的水货,听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