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法医?
“你见过你师傅有记载过这东西?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只是在学习师傅以前的解剖记录中,见过师傅也在一些尸体体内找到过这东西,但是师傅也不知道是什么,那大概都是20多年前的解剖记录了,当时的条件有限只有一张照片,现在也已经早就发黄了,看不出具体情况,但是我可以肯定,就是这种东西!”
老法医曾经在别的尸体里发现过这种东西?
“那么后来的呢?你师傅解剖过很多尸体吧?”
“后来我师父的解剖记录中再也没有发现过这种东西了,不过…”想到这里,危丽似乎也有些不明白。
“让我整理一下思路,你们别和我说话。”危丽看了我一样,开始麻利的解剖尸体别的部分。
看着她的手术刀上下纷飞的继续解剖尸体,我有点无语的看着危丽半天,忍不住问道:“您不是要整理一下思路么?怎么还在干活啊?”
“一别切割尸体一边整理思路是我的习惯,别打搅我…”
我勒个去,您整理个思路有多少尸体要遭殃啊?
终于,在危丽把尸体腹腔和胸腔都清理的差不多,看起来汪晓寒和半扇猪肉差不多了之后,危丽才停下手中的活,用一种有些无奈的眼神看着我说道。
“我们出去吧,有些话我想单独和你说说。”
收拾完了尸体,我们三个人离开了停尸房:孙萌差不多是我抱出去的。
走到了外面的法医办公室,危丽给我们三个人都做了严格的消毒之后,我们来到了办公室边上的一个小房间,看样子是个法医们开会的小会议室一类的地方。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和这房间相对的另外一件房间门口有烧灼的痕迹还贴着封条,看着我的目光,危丽点点头:“那个就是师傅的房间。”
我点点头,看了看那个贴着封条的办公室,不再多说
什么了。
来到小会议室,我们三个坐下之后,危丽给我们倒茶,然后把刚才切出来的那一串‘小花椒’,放在了桌子上。
现在这东西已经被危丽洗干净了,成为了完全的白色,看起来像是一些神经和血管连接着这些小颗粒,这些小颗粒有的大有的小,洗干净之后外貌全是白色的,看起来确实有些像是癌瘤或者是某种结缔组织。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你的师傅怎么说的?”
“师傅的记录中最开始没有这东西的名字,只是记录了这种东西的特点。”危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