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冷漠地看着宝座上那人:“宗主有何吩咐?”
黄鼠面具被他掀开,露出他那张满是沧桑的面孔,他摩挲着并不光滑的面具,感受着余温:“这是我父亲的面具,他死了之后就被收回了,我也死了一次,不过我回来了,面具却被毁了,大人将这面具赐给了我,我知道是什么意思,是让我为组织而死,我的时间并不多,你不用想那么多,我将会顺理成章地将位置交给你。”
夏冽神色依然冰冷,不过目光有些动容:“是谁杀了他,又是谁杀了你?”
梅独的名字很少有人知道,但最近知道的人越来越多了,他是黑暗中来到光明的第一人,他或许会死在阳光下,但他的名字永远留存,复仇希望渺茫,但好过绝望,他不是为父亲复仇,他已经试过了,他是为自己报仇,没人知道他经历了怎样的痛苦才能回来。
梅独眼神复杂地望着虚空:“天行道的道主。”
夏冽回忆起了那个在海外就已经出尽风头的男人:“都是他干的?”
梅独不语。
夏冽脸上浮现阴森笑意:“那你很恨他吧?我愿意帮你,今后我就承认你是宗主吧,别忘了你的仇恨,我还等着坐你的位子。”
梅独撑起身子,看向年轻的夏圣子笑道:“我知道,你放心。”
......
“一个都没有回来?”
“你将他们的后顾之忧都给抹除了,逼迫他们去卖命,自然不会回来了。”
“可我总感觉心里不安,会不会失败了?”
孙无垢与钱戚相对而立,二人很快就要成亲家了,钱戚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被人得手了。
钱戚沉吟半晌:“可能性不大,那小子虽然实力强大,但是还不至于能够阻挡我们四人联手发动的至强狙杀,他们都是精锐,有经验且不畏死。”
孙无垢稍稍松了口气:“但愿如此吧,日后我会让我家小子好好对待令女的。”
钱戚老迈身躯微动,脸上浮现笑容:“那是自然,如今局势动荡,咱们还是要携手共进啊,赵李两家可是正虎视眈眈啊......”
......
苍堪面色难看:“师兄!你怎能如此?”
凌登行不紧不慢地道:“你也真是的,有个女儿都不告诉师兄,要不是那小子慧眼恐怕真要明珠蒙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