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找地儿蹲下来安安静静的当起了吃瓜群众。
老人家把白骨之种种下后没多久,那白骨之种便有荧光开始散发了出来。而后那老人家也不知道是结的什么印,竟能从那白骨之种上截下了一缕荧光存进了他的衣袖里。
随后,谢必安瞧的清楚明白,那缕荧光也未消失,也未被替换,它的根子还扎在那白骨之种上
,源源不断的往上涨,但到了那一截之处,它就像是没入虚空了。
白骨之种是用来转换献祭所产生的力量的,而那老头子则是从这白骨之种上偷了一截献祭产生的力量。
等老头办完事儿了,他跟那女的对视了一眼,也不知彼此间是说了什么,转身便向着第二个骨塔走去。
谢必安跟着,看了一路,都是一个模式。他把这一切记下后,又开始仔细的打量起那个女的跟这个老头。
虽然说实在是瞧不清正脸,但是多少还是能瞧到点儿特征的。他们二人多半也是杜夫人身边的人,回去要是说给狮王听,狮王兴许也能想到究竟是谁。
但是毕竟这灵魂行走的秘术有悖时空,缺陷不少,谢必安就算是费劲了心思,也只能瞧清楚那女人头上的簪子,还有那老人家手臂上的疤痕。
跟着虽然还想再看下去,他那秘术的时间却也到了。
实在是没有办法,短时间内这秘术也不能用上两次,谢必安跺了跺脚,就起身回了望京城。
回到城内,他还挺沮丧。头上带的发簪,手臂上的伤疤,这哪儿能成为找人的依据啊。
但是当他把这件事儿跟狮王一汇报,狮王点了点头,“那老人应该就是末日教派的余孽,至于那个女的嘛,戴着海棠一样的簪子,我大概也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