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高深才是第一个叛徒。”
将军被他说服了,想到自己先前还为高深辩解,深感他识人不清,怒道:“好啊,这个高深,竟敢到我们这里弄虚作假!”
褚清沉默了会儿,又蹙着眉说:“但如果等事后再解决他,恐怕陛下会心软。”
他们都知道,苏渝最容易心软,否则当成也不会主张留下那个人类虫母。
即便最初苏渝并不是最喜欢高深的,但他们也已经朝夕相处了这么久,还一起度过了苏渝的第一个发/情期,说不定苏渝心中就已经有高深了。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将军自然听得懂他的意思,于是保证道:“对待这种叛徒我绝不能姑息,祭司大人,你把这事交给我,届时我定让他在混乱中消失!”
将军也是雄虫,哪能不明白褚清的担忧呢?
褚清还不是怕苏渝会因为高深是他的第一个雄虫,自此以后偏爱于高深,毕竟是虫母的第一个雄虫,肯定是意义非凡的。
而像高深这种肆意妄为的雄虫,已经做出强掳陛下的事,未来不知道还会犯下怎样的错误。
沈青山如今已经是叛乱之首,再也没有可能回到部落和他们争宠,如今雄虫们唯一的威胁就是高深了。
于情于理,高深都应该被严惩。
而将军,为了部落未来的安定,他不介意做这个挥刀的雄虫。
苏渝醒来时,已经躺在自己床上了,沈青山在他身后睡着了,他轻轻挪开沈青山搭在他腰上的手,从床上轻轻站起来。虫母的体质就是好,恢复得很快,如果换成在别的世界,他现在恐怕都下不了床,现在却只是有些酸痛。
他走进卫生间,将门反锁,这才拿出藏起来的联络器。他已经收到高深的消息,他们已经在附近埋伏好,只等寻到合适的时机,里应外合突袭。
苏渝并不乐观:“你们带来的虫族数量不够,恐怕很难成功。”
高深刚想回复,就被褚清夺走了联络器,将军也站在他面前,释放信息素表示威压和挑衅。
高深微微蹙眉,此刻不是内斗的时机,将军不知为何对他忽然态度变差,但他无心追究,向褚清说:“祭司大人,好不容易联系到陛下,请您一定要制定出万无一失的计划,不要再让陛下涉险。”
“自然。”褚清道。
褚清向苏渝回复道:“陛下,沈青山靠放弃信仰母神来窃取精神力,这种雄虫必须严惩,将这股叛军扼杀在牢笼里,即便他们和人类合作,我们也不能任由他们就此离开,危害整个虫族体系。”
如果仅仅是叛变还好,叛军并不少见,但是与人类勾结,在他们看来已经是罪无可恕的罪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