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霍呛了好几下，等缓过来才不敢置信地问：“你说啥？吃醋？谁的？”

厉戎抽出纸巾给凌霍擦了擦嘴角的水渍，一脸嫌弃道：“还能是谁，当然是白一苒的，沈文景一看就是对她有意思，你们俩关系又这么差，以后估计有的争了。”

“然后你坐收渔翁之利？”

凌霍排开厉戎的爪子，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纸巾，一边擦着一边说：“想得倒美啊你，放心吧，沈文景不是我的对手。”

言下之意就是渔翁之利别想了，倒不如歇歇心思洗洗睡吧。

厉戎听见这话脸色沉了沉，凌霍把他这反应当成心思被戳破后的不爽，也没多想，刚好服务员来上菜，拿起筷子开开心心地夹菜吃。

“要不要合作？”

“嗯？”

凌霍吃得腮帮子鼓鼓的，听见这话莫名其妙地抬头看向厉戎，就像一只进食突然被打扰了的傻仓鼠一样，看着特别好骗的亚子。

“就是我们先合作将沈文景踢出局，然后再公平竞争怎么样？”

凌霍咽下嘴里的饭菜，考虑了一会儿后，说：“好啊，那就约法三章。”

“说来听听。”

“第一，在沈文景出局前，谁也不能单独约一苒出来。”

厉戎欣然同意：“继续。”

“第二，不准在未经我本人允许的情况下，强行要求我做某事。就算要做，也得我自己愿意才行。”

凌霍算是被厉戎的强势整怕了，所以这条必须加上。

厉戎皱眉，勉强答应了：“还有呢？”

“第三，合作期间，不能隐瞒任何有关情报，有任何消息都要一起分享才行。”

“好，不过有个问题。”

凌霍继续吃了起来：“你说。”

“你和我获取信息的能力不对等，这样对我来说会不会有点不公平？”

虽然凌霍很想怼他一句自己看过原著，什么信息不知道？

但是事实上以现阶段男主的能力，获取情报什么的还真不是厉戎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