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的人反驳道,当然,这个看守的不是中午那个了,中午那个死活不来。
“对,凉了再吃,你给我吹。”
“我……”
看守的人想说什么,想起太子让什么都满足她,只要不让她出去就行,所以只能苦命的趴在桌子上吹。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看守的人感觉自己吹的晕乎乎的,站起来说。
“凉了,你吃。”
“真凉了?”
那人点点头,看向韩菱夕的时候差点把他气死,韩菱夕拿着小剪子把今天上午他跑了大半个京城才买到的碧月花给剪得像茶叶末一样,这个小祖宗吵着要碧月花,原来就是为了剪着玩。
韩菱夕放下剪子,跑过来用手摸了摸,感觉不太烫了,于是两手端起来趁那人不注意全泼在了他身上,烫的他龇牙咧嘴。
韩菱夕云淡风轻地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你不是说不烫了吗?”
气的那人眼睛都红了,却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