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朝雨暮,搓粉团朱,一番折腾下来,苏格嗓子都喊哑了。()
林赛痴痴地摩挲苏格蝴蝶骨,手指细细描绘糖果纹身浅蓝色的边线。
这是她身处万丈深渊时一束光,支撑她从地底爬上来的唯一动力。
她找寻了十几年,原来糖糖就在她身边,还是她的心上人,林赛既激动又欢喜。
苏格食饱餍足,懒洋洋地不想动弹,趴在床上任由她勾来划去。
结果林赛对苏格的蝴蝶骨爱不释手,不厌其烦地摸了半个小时,苏格嫩白如牛乳的肌肤逐渐泛红,她受不了了,翻身坐起来,握住林赛手腕:“别蹭了,皮都要蹭破啦。”
林赛眼睛水盈盈地,充满了渴望,眼神不住往苏格背后飘。
她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比划:“一分钟,只要一分钟。”
林赛眼巴巴的样子就像讨食的小白,可怜又可爱,苏格差点心软,她咬了一口舌尖,狠下心:“不行,我不想再让江医生给我上药了。”
林赛失望地垂下头,她拧眉苦思,突然间灵光一闪,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苏格股间蹭了一把,酥麻的痒意霎时间弥漫全身,苏格腿一软,跌在林赛身上。
林赛手上裹着层亮晶晶的清液,骄傲地举着手:“这样就不会破皮了。”
苏格决定转移林赛注意力,再摸下去迟早被摸破皮,她搂着林赛脖颈娇声娇气:“我想喝水。”
林赛依依不舍地下床接了杯水,端到卧室,苏格挣扎着爬起来伸手拿水杯,林赛偏不给她,喝了一口后把水杯放在离床三米远的桌子上。
苏格掐腰:“我要喝水!”
林赛倾身上前,一手按住苏格后颈,一手搂着柳条似的腰肢,清甜的水渡到苏格口中。
连续喂了五六口,林赛渡的急,苏格吞不下去,溢出许多,沿着胸前滚滚而落,苏格推不动林赛,急的眼角红灿灿的。
“唔,咽不下去了,快停下。”
“半个小时前我说我吞不下去,是谁用腿勾着我肩膀,按着我脑袋强逼我继续?”
“不许说!”苏格捂住林赛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