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岑军脸色莫名的进了父亲房间,在岑父疑惑地视线下锁好门,斟酌着口气询问:“爸,你……有私生子了?”
岑父:“????”
数分钟后,书房传出怒吼——
“岑秦,你个兔崽子!!——”
被岑父“挂念”的岑秦忍住打喷嚏的不雅举动,另一边的狗崽身体没那么多顾忌,阿嚏一声甩了甩头,自个儿哒哒哒跑去擦脸。
步冬鲤和一起玩的几个小伙伴瞧见了,嘻嘻哈哈的:“黑风好爱干净哇!”
“它不干净不让进屋子!”
“嘻嘻嘻和我阿娘一样呢!”
步家右边的屋子门口坐着一个温吞的老爷爷,笑眯眯听着娃娃们打闹,点点头:“看着是有个灵性的。”
旁边站得笔直的青年人瞥了眼小黑狗,相比之下,他更觉得步家那位大姐别说是灵性了,力气功夫都是一等一的好,来这里住的不管明处暗处,有好些人都心痒难耐想和她比试一番,顾忌自己身上的任务没出手。
岑秦擦完脸后,对着屋子里探头探脑,试图看见被接回来的那个“小鸟崽子”。
里间步寒末放下一笼子,铁锈的栏杆里关着瘦骨如柴的金雕。
纵使这般,猛禽的眼神锐利如刀,看谁都带着生冷。
屋里头只有她和步音,步寒末便低声说了。
那日苏秀儿将金雕送走,托了镇里的“好朋友”关照着,可这年头大部分人家里都不愿养着只吃肉的宠物,苏秀儿也是估摸着“朋友”家境不错,让她帮忙两天。“朋友”不这么觉得,一回去就被骂了一顿以为她乱花钱,说清后又被骂一顿,她憋着气,金雕的伙食变得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