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林州的干儿子:“这会儿进去怕是不巧,皇上正发脾气呢。”
施林州:“发什么脾气?”
施林州的干儿子消息灵通,道:“贵妃娘娘惹怒了皇上!”
施林州惊讶:“她怎么惹怒了皇上?”虽说他一直觉得那女人愚蠢无脑,但没想过她会办这种事。
施林州的干儿子:“具体的还不清楚,只知皇上和贵妃娘娘去丞相府赴宴,宴上好似起了什
么争执,皇上大怒,将贵妃娘娘拽回宫来。”
施林州让他再去打探。
他心道他的事儿可怎么办呢?皇上在气头上怎么去复命呢?
他透过窗缝瞧瞧的往里瞧一眼,见皇上黑着脸,神色不虞。
殿中空无一人,不留一个伺候。
那时候不如挑几个宫女来,宫女伺候,许皇上会心软几分呢,打罚都没那么无情。
可皇上给的时间到了,又不能不来复命,施林州硬着头皮进入殿内。
楚琸瞥了他一眼。
施林州没有抬头也察觉到那阴恻恻的一眼里带来的凉气。
“皇上,奴才办差回来了。”他跪下道。
楚琸没有回话。
施林州惴惴不安道:“那人太狡猾,皇城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
施林州说完这话,只觉宫内本就低的气压更低了。
楚琸沉默一些,忽的砚台砸了过去,那是个石砚台,结结实实砸在施林州头上,砸的他发晕,墨掺着血往下滑,又狼狈又可怖,楚琸牙呲目裂:“让你去三天了,没找见?没找见回来做什么!”
施林州跪在地上,血也不敢擦,墨也不敢擦,颤颤道:“奴才该死,怕惊动了京中之人,不敢封城,暗中排查,阻力......阻力太大。”
楚琸哼一声,“阻力?”他深吸气。
好几个深呼吸,才平复下来,注意力也终于从女人身上转移到政事上。
“你既然没那能力,这事不用你管了,这几日管好内务府,协助贵妃办二皇子周岁宴之事。”
“皇上......”皇上说他没能力,比打砸他还让他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