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柔看宋秋彤，宋秋彤皱着眉浅酌一口。

于柔不想再试探她，等到眼宴饮结束，也没有再说什么，她随楚琸先离席，走到半路，楚琸牵起了她的手。

于柔的手指细细滑滑的，只是现在摸着有点凉，他用力捏了捏，像让那只手热起来，最后只是让她疼了一下。

于柔吸一口气，他赶紧放开。

于柔有拽住他的手，也那么用力的去握他的手，但是他没有一点感觉。

为什么他的手劲那么大，自己的手劲那么小？

又抬头看他，看到他的侧脸，觉得只这一个侧脸，也觉得好像有很多故事，想让人一直看下去。

除夕的夜晚是两个人相拥而眠的，第二天醒了个大早，那么远的紫禁城外，隐隐都传来了鞭炮声。

他在床上坐着望着窗外，知道他是有心事的，不知道是他究竟在想什么。

“新的一年开始了。”，于柔道。

楚琸被唤回神，朝她笑笑。

那一刻于柔突然想问，他对她是什么感觉。

她感觉自己得到了他，却又没有完全得到他。

她知道的，自己得不到的是他的过往，献血琳琳中踏过的人，可以拥抱不可以拥有。

这也已经足以。

大年初一的第一道菜早已摆上桌，常常的宴桌上放置好了酒坛与酒杯。

于柔走过去倒一杯酒，端起递到楚琸手里，“请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