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使了个眼色,五个小弟会意,纷纷堵住了出口。史进抽出砍刀,一刀干翻一个,上前便俘虏了何清。鲁达的砍刀一挥,两名小喽啰的脑袋便飞了起来,鲜血喷了赌场遍地都是。“啊?杀,杀……”话还没有喊出口,这个胆小的赌客便被阮小七给踢晕了。阮小五站在赌桌上叫道:“闭嘴,谁要再吭声,老子就送他上路。”林东立刻将秃鹰气枪抱在手里,瞄准了赌场内的所有人,一旦有谁想抽冷子反击,他便会来上一发。“你,你们是什么人?敢到我何清的地盘撒野?”何清虽然害怕,但还算镇定的问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九纹龙史进是也。”“这是我们梁山大头领史进哥哥!记清楚了,别找错了人。”阮小五冷笑道。“啊?原来是梁山泊的好汉,请高抬贵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何清小心翼翼的说道。林东见场面稳定了下来,收起气枪,背在身后。这才冷冷的看着何清道:“要钱还是要全家老小?”史进配合的将大刀片子拍在何清的脸颊上,给与其心里上的压力。“要,要,要……”何清双目都快凸出来了,但还是拿不定主意,半天说不出要什么?“嘿!要钱是吧!弟兄们,将他们和何家上下全宰了。”史进冷冷的说道。“是,哥哥!”众人答应道。“要命,要命啊!好汉且住,且住,要命,要命……”何清哭道。“娘的!又是一个软骨头,你他娘的就不能硬气一个让洒家看看?”鲁达骂骂咧咧道。何清此时能冤死,硬气杀全家老小。不硬气,抄没家产,这谁能受了?“钱放哪了?说?有一句假话,老子阉了你。”史进大喝道。何清听了,胯下一紧,只觉得裤裆凉嗖嗖的,急忙将知道的都吐了出来。“你小子家产还真不少,足足三万两白银,这是一年的家产吧!剩下的去哪了?你小子敢撒谎?”阮小五可是知道何清干了三年赌场,这才吐出一年的钱,顿时喝问道。“没了,真没了,我开赌场不得上下打点啊?何况我还养了上百号家仆和十几房小妾。”何清急忙表态道。“不对,你小子少给老子打马虎眼,你总共干了三年赌场,少说得挣八万两白银吧!说,剩下的钱放哪了?”阮小五再次恐吓道。“我看这小子铁了心不说实话,听说赵官家缺少太监,就将何清公公送进皇宫吧!”阮小七说道。何清吓尿了,一地的水渍,看的众人直皱眉头。“说不说?”史进一脸嫌弃的说道。“我说,还有两万两白银,藏在赌桌下面的地窖里。”何清如实说道。“我去,你小子想法不错嘛!钱生钱?每天赚不少吧!”林东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说,你们天天来,到底输了多少?”林东突然对赌客们问道。“快说,不说老子砍了你们。”阮小七用刀威胁道。“我说,我说。我前后一共输了八万两白银。”“我输了七万两。”“我输了三万两。”……“八、七、三……一共三十二万两白银,钱呢?娘的,你敢骗洒家?信不信洒家现在就剁了你。”鲁达怒道。“我说,我全说。剩下的二十万两都让我家哥哥何涛孝敬高太尉了。”何清说道。“哪个高太尉?可是高俅那厮?”鲁达更气道。史进也是不善的看着何清,那模样好似何清说不清楚,下一秒就砍了他似得!“正是高俅。”何清老实的回答道。“果然是这个奸贼,这厮早晚要结果了他。”史进怒道。林东走到何清身边,淡淡的说道:“剩下的钱让你吃了?说清楚点。”“我,我全买了粮食。都藏在地窖里。”何清老实的交代道。“小三,你们五个去叫上外面的五个兄弟,你们去将何家的马车给牵过来,越多越好。”林东安排道。小三点点头,急忙带着四人出去安排了。不一会,十人便拉了十辆马车到了赌场门口,同时三名看管马车的家仆被小三几人生擒了过来。“你们这些赌客听好了,将身上值钱的东西全掏出来放在赌桌上,衣服也脱了。”林东命令道。“愣着干嘛?脱?不然剁了你们。”阮小七瞪眼道。等二十多人脱得差不多时,林东说道:“你们下地窖般粮食,小三你们接应。”一群人纷纷领命,二十多个赌客下了地窖,十个喽啰在上面接收粮食。史进将何清绑了,五人坐在那打着瞌睡,直到第二天早上,粮食才搬运干净了。“军师!一共是十万石粮食,已经全部运上了马车,你看?”小三禀报道。“将五万两白银装上马车,咱们撤退。”林东吩咐道。“哥哥!哥哥!粮食已经装满了,咱们可以撤了。”林东叫醒史进�档馈!∈方�愕阃罚�行崖炒铩4钚∑咝值芏�耍�迦俗叱雒磐猓��某〉拇竺殴厣希�趴诠易拧�萃s�怠�!〕刀雍坪频吹吹南蜃懦敲排苋ィ�搅顺敲趴冢�侄�凳呛渭疑潭樱�闱崴傻墓�斯亍!∈�韭沓党隽思弥莩牵�蜃拧�罴业揽凇�癖级�ィ�宦飞下聿煌l恪!x侄�热俗吡嗣挥邪敫鍪背剑�吻搴投目兔潜惚辉缟掀鸫不话嗟亩某」ぷ魅嗽狈11至恕!翱欤�欤�ㄖ�弥莞�糯笕耍�荷皆艨艽蚪倭思弥菘驼唬�烊ァ!焙吻寮ざ�姆愿赖馈!〖移筒桓业÷��泵t隽嗽鹤樱�锫硐蚋�每癖级�ァ!“敫鲂∈焙螅�俦��汲龇3�赴偃巳�科锫碜妨顺鋈ァ!n宜凳方�热寺聿煌l愕谋寂埽��锹砥ダ�牧甘程�嗔耍�艿牟2豢臁!『芸煨u�闫锫砬袄促鞅ǎ�倒俦�熳飞侠戳恕!x侄�菲ひ徽蠓18椋�馐氯盟��蚜恕!∠肓讼胨档�:“小三,卸掉五车粮食,改用双马拉一辆车。然后你们十人将五辆装满粮食的车并排一队,用绳索绑紧,然后撤退。”小三眼前一亮,急忙照办,等林东五人离开后,这才开始用绳索绑紧五辆粮食车。做完这些以后,十人便听到了‘隆隆’的马蹄声,十人一股脑的钻进树林,很快就消失不见了。林东五人走了有半个小时,来到狭窄的路径,林东急忙叫停了鲁达,对他说道:“看到路边的柳树没有?能不能拔出来?”“啊?这个可以试试。”鲁达笑道。“那就去吧!咱们时间有限,今天这五万石粮食和五万两白银能不能保住,就看你的了。”林东一脸严肃的说道。鲁达知道事情紧要,不敢怠慢,急忙跑到路边,用力的拔树起来。便见鲁达双臂青筋暴起,全身肌肉绷紧,鲁达大喝一声,柳树根齐根而断,倒在了路边上。“哥哥好本事!咱们快走。”林东笑道。鲁达‘嘿嘿’一笑,得意的上了马车,大喝一声,两人便快速离去。官兵好不容易摆脱了粮食车架,追了上来,眼看就要追上,前方又有大树阻挡道路,顿时气的张叔夜哇哇大叫。张叔夜是济州府府尹,同时也会带兵打仗,文武全才。叫来士兵将柳树抬走,张叔夜想都不想继续追了上去。可追了没有二里地,又有一颗大树挡道,张叔夜快气疯了。“这个该死的梁山贼寇,脑瓜子还挺好使啊!总是能挡住本官的去路。”张叔夜摸着下巴上的胡须喃喃自语道。“追,一定要追上这伙贼寇,本官倒要看看是谁能想出这么损的主意。”张叔夜大喝道。林东这边逃了没有一会,便听到了追兵的马蹄声。看着瘫软无力的鲁达,林东笑道:“嘿嘿!看你怎么追。”便见林东和鲁达将一车粮食留下,横着阻挡官兵去路,由于路窄,所以两辆马车足矣。另外一辆车上的粮食全部留下,两人驾驶着空车,被四匹马拉着狂奔而去。鲁达害怕的要死,死死的抱住马车不松手,林东则拼命的抽打马匹,一刻不敢停留。不到两分钟,张叔夜的大军便到了,看着路中央的马车和粮食,张叔夜只能望着林东的光头扼腕叹息。“此人好厉害的手段,梁山贼寇中有此人在,将来更加难灭啊!”张叔夜喃喃自语道。“大人!路已经畅通了,还继续追击吗?”一名小校问道。“没有用了,前方五里便是水路,我们又不是船,如何追的上贼寇?将粮食统统带走,原路返回。”张叔夜命令道。林东和鲁达回到‘李家道口’时,三车粮食和五万银两已经装载完毕,就等二人回来了。“哈哈!今天多亏军师妙计,不然我等便空手回归矣。”史进带头夸奖道。“哎!人算不如天算,计划赶不上变化,不过结果还是可以接受的,也不枉我烧了一堆脑细胞。”林东笑道。“别管怎么说,这次军师是大功臣,我等为军师干一碗。”史进笑道。“干。”林东也端起碗喝道。“给洒家上酒,今天洒家可累坏了。”鲁达从马车里爬起来说道。“哈哈哈……鲁达哥哥神力惊人,倒拔垂杨柳,果然不凡。来来来,为鲁达哥哥干一碗。”史进大笑道。“哈哈……”众兄弟大笑,纷纷一脸佩服的看着鲁达。经过此事之后,梁山的日子便好过了不少,再也不用饿肚子了。林东回归正常生活,每天和鲁达腻在一起,不是被揍就是被训斥。要么陪鲁达这憨货耍酒疯,闹得满山寨人尽皆知。史进也不拦阻,偶尔陪着一起学习枪棒,武艺也是进步神速。林东对枪法也学了点皮毛,但不是很精通。因为枪棒高手在水浒位面里,林东只服林冲和杨志,其他人都是浮云。就算要学,也要找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