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昼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林深鹿手背在身后,身体前倾:“秦姐身上的香水味暴露了你。”
秦知昼丝毫不给面子:“我来之前特地换了香水。”
场面陷入难言的沉默之中。
云瓷百思不得其解:“秦知昼都换了香水,林深鹿怎么认出来的。”
“你看看秦知昼的胸……”
云瓷手心微痒,动了动手指侧首看去,柔滑的绸缎束缚住洁白丰润的胸,从侧面看过去,秦知昼的胸异常挺拔。
她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背,修长的天鹅颈也干干净净,她应当没有穿内.衣,只贴了胸贴。
云瓷更眼馋了。
有如此显著的特征,秦知昼费劲的掩饰完全做了无用功,就连云瓷也受到牵连,和她走在一起大部分人连她身份也一起猜出来了。
假面舞会上所有人都戴了一层面具,没人认识自己,少了很多顾忌,更能玩的开。
秦知昼坐在调酒台旁边喝酸梅汁,她前半段晚会喝多了,现在头还晕乎乎的,需要喝点酸的饮品解酒。
云瓷坐在秦知昼身边,她的面具遮住了整张脸,不像秦知昼可以露出下颌,用吸管喝饮料。
一杯饮料还没喝完,林深鹿就跟狗皮膏药似的又黏了上来。
弯腰伸手请秦知昼跳舞。
秦知昼直勾勾地盯着林深鹿半晌,看得他心里直发毛,手都开始轻微颤抖。
她又扭头看了看云瓷,轻轻将手搭在林深鹿手上。
林深鹿心头一喜,牵起秦知昼,步入舞池,翩翩起舞。
云瓷心里头有点膈应,就像吃了颗干巴巴的开心果,哽在喉管里面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她走到摄影师身旁低声说:“我去洗手间,你先别拍了。”
说完向着洗手间方向走去。
走到半路时,已经看不到篝火,云瓷趁着没人,溜到放面具的桌子前拿起黑色羽毛面具提起裙子就跑。
“你想干嘛?”
“秦知昼不是惦记着想见她姐姐一面吗?今晚上就让她见上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