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另一个人被一层迷雾笼罩,她根本看不清那是谁。
只看到结束之时,云瓷随手拿起一条有点眼熟的深黑色内.裤穿上。
耳畔响起熟悉的温声软语,秦知昼被唤回神,云瓷的脸与她仅有一线之隔。
刚看完云瓷的活春宫,当事人就出现在她眼前,秦知昼吓了一跳,猛地后退两步,跌坐在云瓷床上。
真是疯了,她脑子是不是坏掉了,为什么总是跳出云瓷,还……还在做那等事。
秦知昼咳嗽一声,掩饰性的凶了云瓷一句:“喊什么,没看我在发呆吗?”
云瓷委委屈屈地说:“我想让你看一下我的伤。”
这时医务组终于赶了过来,十分佩服秦知昼,抱着个大活人还能远远甩开他们。
为首的医生是个四十上下的温柔妇人,心忧病人,比了个手势让其他人在外面待着,高喊一声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没想到秦知昼和云瓷同时看向她:“出去。”
医生:“???”
她扭头钻了出去,这病人面色红润,中气十足,反而她弯腰大喘气,额头上汗水涔涔,更像受伤的那个。
云瓷推搡秦知昼:“秦姐姐,医生来了,帮我要一支烫伤膏。”
秦知昼闪电般跳起:“别碰我。”
云瓷手背掩住眼睛难.耐低.喘的画面仍未散去,秦知昼不敢直视云瓷,撂下句“等我”匆匆走出去拿烫伤膏。
医务组的医生背着沉重的箱子一路跑过来,累得气喘吁吁,毫无形象坐在地上,见秦知昼出来挣扎着爬起来:“云小姐现在什么情况?”
“皮肤有点泛红,没有肿起来,也没有水泡破皮。”
医生点点头:“那还好,不严重。”
“麻烦给我一支烫伤膏。”
医生早就从箱子里找出了药膏,连同一包冰块递到她手上:“最好先用冰块冷敷一下。”
秦知昼接过冰块和药膏,说了声谢谢进屋。
云瓷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晃腿,秦知昼把冰块和药膏丢进她怀里:“先冷敷再涂药。”
云瓷抱着冰块细声细气:“秦姐姐不帮我吗?”
秦知昼搬了把椅子坐下,左腿优雅的搭在右腿上:“自己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