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全身一抖,最近都要被自家主子唠叨的耳朵长茧子。
安生安生,拜托,您提供的信息框架也太大了吧。
一个面黄肌瘦的公子,名安生,毫无背景身份,这京师中符合您条件的公子多了去路,人海茫茫,如何找。
六子无奈摊一瘫手,摇一摇头道:“公子莫要冤枉的,我们的人可是十二个时辰守着,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可您所的公子哥,根本从未露面啊!”
从未露面?
宁俊才端起桌上酒壶,斟满一杯酒。
半个月过去了,安生,为何你还不曾来京师?
难道你遇到麻烦了?
你那医圣的师父,不愿你出门?
还是你右臂的伤口尚未愈合,不能出门?
司沐夜那个家伙,为何不让我换药,换做是我,保管你药到病除。
安生,这可怎么办?若你无法炼制丹药,司沐夜是何等人物,定不会饶过你。
……
宁俊才一番乱七八糟的想象后,沮丧地端起酒杯,仰头闷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