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攸宁微微愣神后,忙伸出手,蜻蜓点水般扶到他的手上,身子一跃,便跳入了马车内!
她真不敢迟疑。
她怕她若有稍微的迟疑,他真要当着乐流的面,做出出格的事情来。
他不要颜面了,她还要。
一入车厢内,她忙钻入软塌时,用被子将全身裹地严实,望着依旧注视着车内的某位冷脸殿下,她没好气地道:“我要睡了,请夜王殿下自重。速速离去。”
“哼!”
某位殿下嫌弃的瞥了她一眼,颇无奈道:“安生,你的鞋弄脏了本殿下的被褥。”
鞋子?
糟糕!她情急之中,忘记脱去鞋子了。
那鞋子一路行来,走的夜路,又在湖边篝火旁待了许久,鞋底定是脏了。
安攸宁想起软塌上雪白的白狐皮,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在他的面前,她从来不会轻易示弱。
“是夜王殿下自述惜才,自愿让安生进马车内休息,此时又嫌弃于我,是何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