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太惊世骇俗了!
“夜……哥哥,莫要如此!”
安攸宁试图做着最后的抗争,而他依旧固执,还大言不惭道:“攸儿,你迟早是我的人。莫要乱动,千万不要挑战男饶忍耐力。”
这……
她还被他威胁了。
安攸宁无奈,唯有如一只乖巧地猫咪一般,蜷缩在他的怀中,待听到他呼吸音绵长,她才暗自叹了一口气。
透过衣物,司沐夜身上的冰寒之气越发浓厚,他确实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
或许有她在旁边,他能睡得舒服一点。
她又等了片刻,确定他熟睡之后,方才慢慢的挪动着身子,手心翼翼地伸出,向他的手腕探摸过去。
他不愿她为他诊脉,可她很想要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