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的好早!”
她呐呐地打招呼,话出口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夸他起得早,则是暗喻她起得晚,还迎…
他不会误以为她希望他晚起一会吧?
这一会的时间内,安攸宁生出许多心思来!
“为何不多睡一会?”
他没有接她的话,而是挪步进来,将手中的水盆放到梳洗架子上,拿出一条干净的锦帕,递到她手中:“梳洗一番,今日我们便出发,再行两日便可到西北疆城了。”
她心里一松,幸亏他没有深究,她接过锦帕,点点头,道:“好!”
一缕清水铺洒在脸上,黏在脸上的易容水一时失去药效,蜡黄的面容逐渐退去,露出一抹洁白的肌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