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似乎是在问水友，又似乎是在问系统，又好像是在问自己。

“从之前的种种经历来看，应该是这样。”

“既然如此，系统为什么不说明了。”

“那就要问末日重启了。”

“末日重启，你出来。”

但是连叫几声，末日重启始终没有任何反应，说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出过声了。

亦飞无语，“莫名其妙，有任务也不说清楚，这不是坑爹吗？”

“是挺坑的，我反正是没见过这么坑的系统。”

【曲径通幽】道，“有些问题，我们处于某种限制之中，很难完全看清楚，重点是我们应该做出怎样的判断，以及怎样的抉择。”

“我应该怎么抉择？”亦飞急切问道，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迫切地需要别人的帮助。

“往前走，”【曲径通幽】笃定地说出这三个字，“舍此之外，别无他法。”

【千古一帝】也说道，“若天命系统需要你做的是获取气运，那么你就按照系统的导引去做。”

亦飞默然，似乎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千古一帝】道，“不过有件事我必须提醒你，被你获取气运的人，可能最终会尽数陨灭。”

亦飞一怔，看来之前【曲径通幽】所说的话，落脚点就在这里。

【千古一帝】道，“扶苏相隔太远，我们无从得知，但从吕布开始，我们所选择的任务，都是帮助相对处于劣势的一方，最终并未从根本上扭转他们的命运，从能量守恒的定律来看，并不应该是这样。唯一的解释就是，我们释放出来的能量，最终转换成了对等的物质，也就是获取了相应的气运。”

“所以，在我猎取了他们的气运之后，他们的命运就不可逆转地走向衰败……”

【千古一帝】道，“从目前为止我们的经历来看，是这样，无论是曹操还是庞统还是陆逊，包括现在的刘备，都在我们出现之前，走向命运的衰败。”

【曲径通幽】补充道，“吕布虽然在某种程度上被逆转了命运，但也仅仅多存活了两年，再结合扶苏，或许我们可以得出这样一个规律，那就是随着穿越的推进，我们获取的气运越来越多，被我们获取气运的人，受到的影响也会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