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蓄意抢了他娘的木匠店,又说了他家里穷到不行,诸如此类的话。
胡大郎还特意的写了几张纸发到甲班,告诉甲班即将到来的新人性格有多么的顽劣不堪。
人们对谣言的辨别能力,不管是在哪个时代,都有从众心理。
陈夫子并不会在一上课的时候就过来。
他会先去给甲班的人上课,等到上到差不多的时候,再回到乙班来挨个查看,指点上几句话。
毕竟书法这种事情,还是个人的练习为主。
乔庭渊打开字帖,字帖里抄写的是常见的古诗。
陈夫子凑到乔庭渊的身
边,眯着眼睛看了看,说:“你现在还是手臂不够稳定,下笔的时候容易颤,需要垂重物绑在手腕上练习一阵子。”
他倒是没有对乔庭渊的字发表看法。
等上午的课上完,他发现陈夫子正拿着他的毛笔字皱眉,下一秒又收起来,放回其他人的作业之中,等待批改。
“下午要进新课,把《说文解字》带过来,最好还是要提前预习。”
原本是上午进新课,下午是算学和古诗。
但陈夫子想要先复习启蒙书,所以现在下午是新课和算学古诗轮流来。
陈夫子听着外面仆人敲锣声,拿上众人的毛笔字随堂作业,转身离开,前往甲班。
等到夫子走了,学堂里才开始活跃起来,乔庭渊静静的收拾着文具,只见那位冲自己笑的人从自己旁边路过,走起路来吊儿郎当。
同窗们亲昵的叫他,围在他身边,“近存,今天中午去哪儿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