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洪哲和柴曼娜,都在医院守了一夜。
万幸菓菓没有再高烧。
给菓菓挂上吊针,吃过早饭,柴曼娜担心陈竹月的伤,让黎洪哲盯着点儿,跑去了陈竹月家。
打开门,陈竹月站在厨房里正忙活。
柴曼娜真是要气死了:“妈,都说了让你躺着,你干啥呢?”
“我看你一个人在那吃喝都不方便,给你弄点儿饭。”
“洪哲在,你不用操心。”
柴曼娜走进厨房,抢了陈竹月手里的菜刀,硬是把她扶到卧室:“老实躺好,别瞎折腾了。”
“就一个小口子,看把你吓的。”陈竹月根本没当回事,一边说一边比划:“以前我收麦子,镰刀从腿上这么划过去,那血呼啦擦的,不也没事。”
“说破天都没用。”柴曼娜撸起袖子:“我做饭。”
吃饭的时候,陈竹月问了黎洪哲的事。
尽管柴曼娜百般遮掩,陈竹月还是生气:“娜娜,过不下去就别过了,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他符合哪一条?”
“妈!”柴曼娜不认同这种观点:“那都是老一套,现代社会,女人也可以赚钱养家。”
陈竹月沉着脸:“你就会跟我急,你去骂黎洪哲呀。”
“妈,我会和他好好谈谈的。”
“他要是不改呢?”
柴曼娜想了想,决定面对现实:“我会跟他好好谈的,如果他依旧这样下去,为了菓菓,我会考虑离婚的。”
陈竹月得了准信,才放过了柴曼娜。
......
星期一,柴曼娜给江子墨打电话请假,没想到江子墨跑医院来了,拿了菓菓爱吃的东西,还有一套新玩具。
柴曼娜心里很感激:“江哥,谢谢你。”
“都是同事,说这话见外了。”
江子墨拿着玩具在菓菓面前晃:“喜不喜欢。”
“妈妈说了,不能要陌生人的东西。”
“你叫我一声叔叔,不就认识了?”
菓菓一听,好像是这么个道理,立刻叫了一声叔叔。
江子墨乐滋滋地答应一声,把玩具拆开让菓菓玩。
柴曼娜脑壳疼。
这没孩子的,真是,脑回路不正常啊。
江子墨这样教菓菓,要是以后有个坏人也这么说,菓菓岂不是跟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