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曼娜看着车门关上,才上了茶海的车。
护工坐在后排,安静地仿佛不存在。
茶海抓着柴曼娜的手:“没事的。”
“嗯,我就是有些紧张。”
“紧张是正常的。”茶海用力捏了一下,然后松手发动汽车:“你给妈打个电话,让她下午接菓菓。”
“嗯。”柴曼娜给陈竹月了一声,只是当陈竹月问她晚上回不回来,有些迟疑。
从省城跑回来,走高速也得一个时,来回折腾挺累的。
可晚上要是不回来,菓菓不肯睡觉怎么办?
茶海看了她一眼:“晚上我带你回来,明早再过去。”
“好。”柴曼娜这才给陈竹月回了话。
挂羚话,柴曼娜抬手揉太阳穴:“这几真是,跌宕起伏啊。”
茶海把座椅靠背放下去:“你休息会儿吧,到了我喊你。”
“嗯,我把命交给你了啊。”柴曼娜开着玩笑,闭上了眼睛。
“放心。”茶海信誓旦旦:“我还想跟你白头到老呢。”
坐在后排的护工,强行被喂了一把狗粮,心情别提多复杂了。
......
柴曼娜睡的很不安稳。
迷迷糊糊中,已经到了医院。
茶海轻柔地摸她耳垂:“醒醒,到了。”
“嗯,我就没睡着。”柴曼娜睁开眼睛,外面是停车场。
茶海解开安全带:“走吧,救护车被我甩在后面,估计马上就来了。”
三人来到医院正门,不过几分钟,救护车嘶吼着闯进来。
一翻忙中有序的操作,刘良才被转入了新的病房。
办完转院手续,刘良才又被推去做各种检查。
省城的医院,明显忙碌的多。
护士的脚步都比老家的急促。
柴曼娜靠着墙壁,站在楼道里等结果。
医院人太多了,到处都是乱糟糟的,吵得她头疼。
茶海几次劝她坐下,都被她给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