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里人很多，到处都是活动的家属和病人。

茶海看了一圈，只能和黎洪哲进了楼梯间。

“这是房卡。”茶海着把三张卡递给黎洪哲：“我交了十的钱。护工的工资，我也提前给过了。”

黎洪哲接到手里，道了声谢。

茶海又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这张卡里有20万，我刚办的，密码是菓菓的生日，你先用着，不够再。”

黎洪哲再次道谢。

茶海看着他，欲言又止。

“有话直吧。”

茶海微微皱着眉头：“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麻烦娜娜，她为你做的够多了。”

“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黎洪哲有些愤怒：“你愿意帮我，我很感激，可她是我前妻，是菓菓的亲妈，我和她这辈子都会是亲人，改变不了。”

“你就不能让她过过消停日子？”茶海比他更愤怒：“前段时间她瘦成那样，你还能干出那种事？你有心疼过她吗？”

黎洪哲无话可。

他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失控了。

茶海重新恢复平静：“以后我希望她每都开开心心的。”

完这一句，茶海拉开门走了，去接柴曼娜回家。

黎洪哲站在楼道里，好半才缓过来。

等他回到病房，柴曼娜已经走了。

曹寻巧满脸担心：“你上哪儿去了？”

“厕所。”

......

柴曼娜坐在副驾驶，也一脸担心地看着茶海：“你们什么了？”

“钱的事，我借给他20万。”

柴曼娜将信将疑：“就这个？”

“不然呢？”茶海轻轻笑：“打一架？我要是跟他打起来，你盼着谁赢？”

柴曼娜白了他一眼：“别扯了。”

“他以前打过我一拳。”

柴曼娜很意外：“什么时候？”

“就那次你喝醉了，人事不省，我送你回去，他在楼道里打了我。”

柴曼娜隐约有些印象，追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就走了。”茶海苦笑着：“我理亏啊，当时你和他没离婚，我却缠着你不放，确实该揍。”

柴曼娜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