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烟兴致勃勃:“你猜怎么着?他把前妻叫到身边,把所有的存款还有房子,都给了前妻和儿子。然后看着小三流眼泪,说他舍不得母女俩,以后没了他,也不知道母女俩该怎么活。”
柴曼娜目瞪口呆:“他这操作我怎么看不懂?”
“傻不傻?”柳含烟指点她:“别管男人说什么,得看他做什么。男人这种东西,钱在哪儿,心就在哪儿。嘴上说的再好听,最后财产给谁了?”
茶海立刻从包里摸出几张银行卡:“老婆,我所有的钱都在这儿了,你收着吧。”
柴曼娜哭笑不得:“你添什么乱?”
“我心在你这儿,钱当然也得放在你这儿。”
“滚蛋!”
说完这两个字,柴曼娜才意识到柳含烟听着呢,有些不好意思:“妈,我这是顺嘴说习惯了”
“妈又不是老古董,小两口开开玩笑,才显得恩爱。”
柳含烟在医院住了五天,除了家里人,再没跟谁提起过。
就连关系最好的郑秀丽,她都没说。
摘除子宫这种隐私,越少人知道越好。
每晚只要柴曼娜来了,柳含烟就拉着她聊八卦。
后来柴曼娜不仅知道了柳含烟公司的八卦,就连郑兴平那边的八卦,也了解的清清楚楚。
销售部的谁谁谁,跟他的上司某某某,其实私底下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还有采购部的小主管,看上了行政部新来的小丫头,频频约人家吃饭,屡屡被拒。
就连公司的前台小姑娘,下班前收了谁送的鲜花,柳含烟都能兴致勃勃地说一个小时。
柳含烟很得意:“他们都以为我不知道,当我又聋又瞎,其实我都看着呢,只要不影响公司赚钱,我才懒得管。”
柴曼娜听的脑壳疼。
茶海几次想劝阻,都给忍了。
往好处想,聊八卦可以帮助柳含烟分散注意力,至少可以缓解她的疼痛吧?
柳含烟出院第二天,郑瑞芝的小女儿过满月。
本来她预产期在六月底,结果拖到七月才生。
满足了她在暑假生孩子的愿望,也满足了她有个女儿的愿望。
生孩子那天,她谁都没通知,就跟冯玉成两人去了医院,然后半个下午就生完了,第二天中午出了院,直接回了冯玉成老家坐月子。
要不是冯时多嘴跟郑子豪提了一句,柳含烟都不知道这事,急匆匆喊上郑兴平一起去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