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儿看见女人垂下的眼帘,颇有几分失落的意思,忙改口道:“不过,母后常说打是亲,骂是爱,那就证明母后是真的爱儿臣。”
许盼兮提起唇角:“这还差不多,你到我这儿来做什么呢?功课都做好了吗?奏折看完了吗?”
死亡三连问。白婉儿重重叹了口气,要死不活的模样。
“怎么了你?唉声叹气的做什么?”
白婉儿道:“日子好生无趣。”
许盼兮吹了吹茶,睨她一眼:“无聊就找你的温爱卿去,没事和她腻歪腻歪,日子就有趣多了。”
白婉儿双手捧着脸颊,有气无力道:“我没有宠幸她。”
“哐当”一声,茶盖合上,许盼兮道:“那天你兴冲冲的召人侍寝,现在你告诉我没碰她?是不是她不让你碰?还是你胆子小,不敢做?”
“她哭了,她说她怕疼。”
“什么?.”魏子芝掏掏耳朵,生怕自个听错了,嗤笑道:“她哭,你就心疼啊,傻孩子,你怎么什么都信啊。”
在宫中数年,每天见的最多的就是太监和女人,后期更是阅女无数,不管什么类型的女人,只要说上两句话,就能将对方的品性猜出个七八分来。
而这个温乔明显跟她是“同类”,既然来了这儿,必须得会演戏,不然怎么功成身退呢。
她也就骗骗小陛下这样心思单纯的小孩儿。
“母后,什么是喜欢,何为喜欢一个人?”白婉儿忽然发问。
少女的脸上满是求知欲,好像很期待答案,许盼兮看了她半晌,语气也是难得的认真:“大概,像我对你母亲那样吧。”
白婉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难怪温爱卿说我只是馋她的身子,看来还真是,我并未喜欢她到你对我母亲
的那个境界。”
“多谢母后解惑,儿臣这就回去用功读书。”
白婉儿起身走了几步,脚步募地顿住。回过头看着许盼兮,踌躇一番后,才道:“魏子芝只是跟母亲有些像,她并不是母亲。”
说罢,走出了寝殿。
许盼兮怔住,许久后轻笑一声,她连个孩子都不如。
......
尚衣局。
温乔闲来无事算了算她所剩的金币和积分,经过前几次的扣扣减减刚好卡在五百分。
也就是说下次如果没完成任务,将会被系统遗弃在启朝二十年,最可怕的是看直播的这帮有钱人的恶趣味极其严重,还不知道会给她下什么套呢。
正哀怨着,突然进来个小黄门,恭恭敬敬道:“温大人,陛下有请。”
温乔右眼皮突突地跳,完了,不详的预感非常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