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林道的身影消失不见了，对此，张凡并未感到奇怪，只是张凡独自一人站在花园的凉亭之中，自语道：“剑老，你到底是谁，每一次，我以为我看清楚了你，但是你每一次又会给我新的惊喜，看之不透，深不可测！”

经历的太多了，张凡也不再是当初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年了，对于剑老的存在，那怕他也渐渐的生出了一些不一样的感觉，这并不是怀疑，而是一种思维方式，懂得了取舍、得失，明白了人心险恶之后的本能思考。

也正是如此，张凡才越发的对剑老的深不可测，感到敬畏的同时，亦是有着一种矛盾的思量。

……

风和日丽，万物兴和，竹林风声，鹤影徘徊，正是一副难得的竹林圣境，但是就在此时，这样祥和的景色当中，却是有着一道身穿猩红战甲之人，踏着金戈铁马而至，瞬息之间，这竹林好似化作了一方奋勇厮杀的战场。

帝星飘摇，下皆反！

狂徒武夫卷尘而起，化九浊浪，掀个地覆翻！

立命明本意，遍照我心诚！（摘自《龙蛇演义》）

在来饶背后光影扭曲，一杆无风自动，猎猎作响的大旗舞动，旗面如墨，透着令人心头发寒的深邃，看着那模糊的黑色大旗，隐约之间，好似看到了无数尸骸，尸山血海之上，伫立着此杆大旗。

“好一个兵家勇战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