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缘蹙了眉,“杀马特,陆磬胥为什么不问?”
[估计是害怕吧]
害怕?
因缘怔了怔。
陆磬胥出了病房,拨通了一个电话。
“人联系上吗?”
“先生,已经联系上了。”
“告诉他,价格条件随他开,东西一定要拿到。”
“是。”
手机挂断,走廊的灯打在男人的脸上,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更显锋锐冰冷。
墨黑的眼睛似深渊寒潭,不知在酝酿着什么。
因缘在医院住了两个月,腿上的石膏早就拆掉了。
本来可以早点出院的,但是陆磬胥不放心非得多让她住些日子。
现在她身上的外伤基本都好了。
就是转头快了会眩晕,时不时的还会疼。
这两个月陆磬胥寸步不离的在医院照顾她。
从一开始的笨拙,到最后越来越熟练。
因缘看的惊奇,也很感动。
堂堂一大集团总裁,平日里叱咤风云,竟然甘心留在医院一点点的学着照顾人。
而且,什么都是亲力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