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芬芬说:“那个女人肯定用了什么手段,不是说有些少数民族会蛊术吗?那个女人肯定给苍哥哥种蛊了。”
“胡说什么!”
南宫鎏金发火了,夫人脸色也严肃了,“芬芬。”
“我只是猜测而已,不能让人猜了?”女孩哼哼两声扭过头。
南宫鎏金道:“你若是再不改掉你这口无遮拦的性子,迟早惹祸上身。”
“哼!”
妇人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南宫鎏金,“鎏金,像我们这样的大家族,做什么事要格外谨慎,对人对事都是一样的。”
南宫鎏金自然听懂了母亲的话,他道:“放心吧,那姑娘没问题,费苍真的很喜欢她。”
“可是,也总不能动不动就打人吧。”
“她连费苍的脖子都敢掐。”
母女俩人听到这话,惊得睁大眼。
老虎头上拔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