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的空间已经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但她还是不习惯在别人面前，堂而皇之地随意进出。

她是打算找夏农聊一聊。

夏农正躺在在木屋长廓上的一张躺椅上，眼睛盯着黑土地上的一株作物，不知是发什么呆。

楼小石和他打了声招呼，就把自己心里的疑惑讲给他听。

“你说，这些人是图什么呢？明明攻不下来，却一次一次浪费人力物力，来做这种无用功？”

夏农听完她说的基本情况，说道：

“无用功？既然是‘功’，怎么可能会无用呢。只不过是你们没发现而已。”

“那你有什么发现吗？”

楼小石追问道。

“左不过是什么声东击西，暗渡陈仓之类的战术吧。”

夏农淡淡地说道。

“哎，你能说明白一点吗？”

夏农看她一眼。

“要不要从对方的来历和实力，从头讲一遍？”

楼小石再迟钝也觉察出来，夏农这是在闹情绪？

“我，是不是得罪你了？”

夏农斜了一眼。

“自哨所向左向右向下三十米。”

楼小石一头雾水，还想说什么，可是夏农已经闭上了眼睛，明显是不打算理她了。

楼小石沉默了半晌，有心再问个明白，可是看夏农的样子，她有些发憷，这人闹起脾气来，好像有些不好惹的样子。

想了想，她只好先出了空间。

钻出帐蓬，高班长和孙队长一壶酒已经喝光了。

楼小石思索了一会，走了过去。

“高班长，孙队长，我想去下面看一看。”

她指了指山坡下。

两人一愣，倒也没有反对。

山这边属于华夏国境内，楼小石指的地方，是刚才他们上山路过的地方。

“带几个人去。”

孙队长叮嘱了一句。

楼小石大致估算了一下距离，确定了位置，便带着几个人，慢慢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