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阿棠这样的普通人，一直不能觉醒异能，但身体素质却又优于常人，我在想，如果将他们特别突出的方面，加以训练，达到极致之后，会不会产生意外的效果呢？”

慕容珩看着她说道：

“你还是一门心思地想要培养更多的战斗力？”

楼小石看他一眼。

“这有什么不妥吗？”

“你想过没有，这些人的异能一旦提高了，就意味着就要去面对更残酷的生死场。”

“这不像你会说的话。”

楼小石看定他。

慕容珩摊摊手，“我应该会说什么样的话。”

“你以前给我的印象，是很酷的，冷静，自制，酷。”

楼小石忽然笑了，然后慢慢说道：

“慕容珩，一个人的位置不同了，是不是目光也不同了，关注的东西也变了？”

“毋庸置疑。”

“我逼着他们上战场，总好过被外敌逼着上战场吧。”

慕容珩也笑了：

“你也不一样了。”

门开处，金皓明探头进来。

“你们都在呢？”

他对着楼小石说道：

“这些都是需要你确认签字的。”

“好，一会儿给你。”

楼小石和慕容珩互相看了一眼，没有再继续之前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