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厨房外面看秦深的背影,心里还是充满了不可思议。毕竟在他的认知中秦深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真正大少爷,从小被人伺候着长大,什么家务都没有做过。
一直到秦深端着碟子出来,他都还在发呆。
“你要吹蜡烛吗?”
“不用了。”谢景迟摇摇头,“真的不用。”
晚上大概会有一个很大很做作的蛋糕等着他去吹,现在他不想用这么浮夸的事情糟蹋管家的一番心意。
因为是专程做给他一个人的,蛋糕很小,大概就比巴掌大那么一点,秦深给他切了一小块摆在骨瓷碟子里,红艳艳的草莓和雪白的奶油搭配在一起,鲜艳又好看。
谢景迟看着秦深站起来,从酒柜里拿出一瓶气泡酒倒进加了冰的杯子里。
“我也能喝一点吗?”
“这个不行。”
被拒绝了。谢景迟闷闷不乐地想,今天是他的十八岁生日,可这个人依旧把他当小孩看。
小孩子不能喝酒,这简直是所有成年人默认的一项准则。
秦深拿出另一个瓶子,“那个太烈了,这个度数比较低。”
柳暗花明,谢景迟得到了一杯他想要的低度酒精。
酒的味道一点都不好,即使是低度也有一种奇怪的苦味,根本不像果汁。谢景迟不喜欢,但还是全部喝了下去。
“你有什么烦心事吗?”
秦深拿走他手里的杯子。
他抬眼看着秦深,秦深同样在看他。